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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什麼時候開始老?點檸檬茶給她就知道!
腦
和小朋友喝茶談女人。
「我們女人什麼時候開始老,你看得出嗎?」小朋友問。
「看得出。」我說。
「這麼厲害?說來聽聽。」
「當她們後頸上的毛脫光的,就是開始老的現象。」我說。
「哇,這也給你看出!」小朋友說。
「還有一個現象。」
「快說來聽聽。」小朋友急了。
「在她們喝檸檬茶的時候。」我宣布。
「什麼?女人的年齡和喝檸檬茶有關?」小朋友不相信:「男人喝檸檬茶呢?」
「女人在喝檸檬茶的時候,喜歡用茶匙拚命把那幾片檸檬擠乾。這是女人孤寒的本性,男人就不會那麼做。當女人做這種劇烈的動作時,露在外面手臂的肌肉就會震、震、震搖動,愈擠得厲害,搖晃得愈顯眼,不相信你試試看。」我說。
小朋友拚命擠面前的檸檬。
「好彩,好彩。」小朋友拍拍心口。(編按:粵語發音,為「幸好」之意。)
「總有一天你自己也會看到的。」我說。
「你怎麼那麼殘忍?」小朋友大叫。
「不是殘忍,」我說:「只要你們接受事實。老,並不是有罪的。一定發生,千萬別笑別人老。」
「所以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子。」她問。
「也不一定。」我說。
「如果我是男人,我也會選年輕的。」小朋友說:「年紀大的女人有什麼好!全身肌肉都鬆弛,」
我笑了:「床笫之間的事,一下子就做完。情侶還是需要溝通的。有時男人並不是和肌肉做愛,是和頭腦做愛。你以後就懂。」
你想要做什麼?
年輕的時候,和女朋友接吻之後,手向胸部伸去。
「你想要做什麼?」她們尖叫。
目的多麼地鮮明!還要問想要做什麼?天下哪有如此蠢女人!
看電影,賊人衝進屋子,女主人尖叫:「你想要做什麼?」
天下哪有如此蠢編劇?但是現實生活中遇到這種情形,女人的確會這麼地問,編劇不過在反映事實。
男人和情人幽會,吃飯、跳舞、駕車送她回家。半路上,她忽然問:「你想要做什麼?」
總是那一回兒事呀!做什麼?
有時真想一刀把她們殺了,當你舉起巨刃,她們也當然照樣尖叫:「你想要做什麼?」
追根究柢,女人由原始的母性社會遺傳,她們必須統治。一定要清清楚楚地知道對方想些什麼,才能管理,所以這一句對白是她們天生俱來的,無可厚非。
男人只要一動,女的即刻反應:他下一步棋是怎麼走的?要是男人不出聲,那就不得了了,女人一哭二叫三上吊:「你是塊木頭,問話不會應嗎?」
女人並不明白男人需要思考的空間,在她們的眼中,男人不必想東西。任何動到腦筋的事,都由她們全權處理。她們當然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,但是你呢?你沒有判斷的能力!
還沒問完問題,她們已經決定自己的答案:「啊,這麼晚了你還要上網看戲?」
話多是天性,喋喋不休,尤其是第一次和你上過床之後,總有說不完的往事。但是話說回來,不出聲的女人,是一個死女人。
她們也有為你犧牲,與你出生入死的例子呀!你說。
是,是,不過,請你別自作多情地以為她們是愛你,這只不過是她們要證明自己的偉大!女人,只在養幼兒的時候是最真的,男人當然要承認這一點,不然便變為罵親娘。
話說回來,如果你們當我們也和你們一樣,那也是大錯特錯。
女人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,那就是喜歡替別人安排一切。
小時候,她們很自然地學會替弟妹安排起居,穿什麼衣服,讀什麼書,幾時起身睡覺。眼睛能見到的事,或者預測會發生的事,她們都一一安排。
大了,這個習慣改不了,便一定要操縱她們的丈夫命運,這是她們認為最偉大的責任。
「吃那麼多煎蛋,小心膽固醇!」
她們把女傭做的早餐收起來,給你一碗麥片。
「中午回家吃飯。」她們決定,其實心中是怕丈夫找午妻。
「晚上不要那麼多應酬!」丈夫乖乖地吃完晚飯後看電視。
「明天一早就要起身,別那麼遲睡!」她們把電視機關掉,穿著廉價的透明睡衣。
到了第二天,她們再把麥片換成淡而無味的白粥。這一個環,無完無了地鎖著她們的丈夫,永遠地安排著一切。在男人來看,安排已經是變成不能忍受的管束,但女人不會了解。
女人還連公事也替丈夫處理:「你向老闆提出加薪嘛。」
「我說不出口。」男人囁嚅地。
「你這麼向他說,你說……」女人喋喋不休。
女人以為男人已經沒有腦袋存在,一切都要她教導:「你這麼向他說,你說……」
丈夫還是忍著,腦中幻想怎麼把這個婆娘扼斃,但還要裝出全神貫注地,久而久之,生了個瘤,賣鹹鴨蛋去。這些男人,一向比老婆早死,因為這是唯一的解脫。
女人悲哀,不是因為丈夫死了,是她們再也沒有可以安排的東西,她們的子女早已忍不住離去,孤單的她,可憐得很。她們很希望家族來探親,晚上祈禱:「上帝,叫他們早點來看我吧!祢這麼向他說,祢說……」
噩夢
「綁安全帶!」
一上車,女人已經命令。
駕了那麼多年車子,男人怎麼不會做這件事?但還是客氣地:「呀,差點忘了。」
出了門口,男人向左轉。
「轉右!」女人又命令。
「昨天這個時候那條路塞車。」男人解釋,「今天不如換一條路走吧。」
太太顯然地對這個自作主張的部下不滿,但不出聲,心中想:「嘿嘿,要是另一條路也塞車,就要你好看!」
有那麼巧就那麼巧,其他人也聰明地轉道,變成一條長龍。
「轉頭!昨天塞車,並不代表今天也塞車呀!」女人說:「要是你聽我的話做,不是沒事嗎?」
「是,老婆大人。」男人是乖乖第依著女人指定的方向走去。
當然,又是一條長龍,繁忙時間,哪有不塞車的道理?但是女人說:「這條龍比剛才那條短得多!」
「你看得出哪一條龍長,哪一條龍短,這可出奇了。」男人想講,但忍了下來。
閒來無事,兩者又無對話,男人打開收音機聽新聞。
「每天都是波斯尼亞戰事,烏干達難民,有什麼好聽?」女人伸手一按,錄音帶播出鄧麗君的舊歌。
後面有輛計程車一直在按喇叭。
女人轉頭,狠狠地瞪了計程車司機一眼,大叫道:「響什麼?趕著去奔喪咩?」
「那些年輕人血氣方剛,聽到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的。」男人低聲下氣地。
「怕什麼?」女的理直氣壯,說完就要按鈕攪下玻璃窗,伸頭出去咒罵。
「別……別……」男人慌忙阻止。
好在計程車司機已經不耐煩,越過雙白線,超了過去。
「跟著他走!跟著他走!」女人再次命令:「老在這裡等著,什麼時候才能趕到?」
「那是犯法的呀!警察抓到會抄牌的呀!」男人抗議。
「人家怎麼不怕?」女的以輕視的目光看著男人:「要抓也是抓他去,你……你……」
男人在女人還沒講到「沒種」這兩個字之前,戰戰兢兢地把車駛出雙白線,超過別人的車子。
忽然迎面來了幾輛車,喇叭聲大作,男人即刻把車子閃到一邊,險過剃頭地避開,捏了一把冷汗。
打躬作揖地要求排長龍的司機讓一讓,才能將車子駕進去,但是他們不賣賬,一車跟一車地站得緊緊的,絕對不騰出一點空間。
「衝呀!」女人斬釘截鐵地命令。
男人即刻照做。
這次,迎面來的是一輛運貨櫃的大卡車,碰的一聲巨響,撞個正著,賓士的車頭已扁,冒出濃煙。
女人的第一個反應不是看丈夫有沒有受傷,她尖叫:「要是你聽我的話做,不是沒事嗎?」
貨車中跳出兩名彪形大漢,直往車子走來,男人心中叫苦:「完了,這次完了!」
嗡嗡巨響,騎白色大型電單車的交通警及時趕到,男人好像得到救星,跳出車子,緊緊地把他抱住。
交通警大力地把男人一推,大喊:「告多你一條同性侵犯罪!」
「救命!」男人哀求。
交通警慈悲心發,安慰地:「別怕,有我在,那兩個男人不會打你的。」
「我不是怕那兩個大漢!」男的已經歇斯底里:「我怕的是坐在車裡的那個女人!」
「你說什麼?」太太下車狂吼衝前。
男的落荒而逃。
「喂!」交通警在他身後大叫:「你的賓士車不要了嗎?」
「車子!老婆!」男的邊逃邊喊:「都送給你!」
交通警欲跳上電單車追來,但給其他車輛阻著。男的跑了幾條街,抬頭一看,是結婚前的女朋友住的地方。
男人直奔進女朋友的懷抱:「快點收拾行李,我自由了,我們馬上乘國泰機到歐洲去旅行!」
女的大喜,抱著他吻了又吻。正當男的覺得一生幸福,由此開始的時候,女的說:「不如坐維珍航空吧。」
「為什麼?我一向慣坐國泰的。」男的說。
女的回答:「聽我的話做,沒事。」
咦?這句話在什麼地方聽過?男人覺察後雞皮疙瘩豎起,大喊:「不!不!」
衝出門,男人再跑幾條街,跑回媽媽家裡,直奔母親的懷抱:「我再也受不了所有的女人。」
世上只有媽媽好。媽媽抱著哭泣的兒子,摸摸他的頭:「老早就說那個女人不適合你的了。要是你聽我的話做,不是沒事嗎?」
愛情和婚姻
很多年輕人問我:「愛情是怎麼一回事兒?」
我自己不懂,只有借用哲學家柏拉圖的答案了。有一天,柏拉圖問他的老師,愛情是什麼?怎麼找得到?
老師回答:「前面有一片很大的麥田,你向前走,不能走回頭,而且你只能摘一棵,要是你找到最金黃的麥穗,你就會找到愛情了。」
柏拉圖向前走,走了不久,折回頭來,兩手空空,什麼也摘不到。老師問他:「你為什麼摘不到?」柏拉圖說:「因為只能摘一次,又不能折回頭。最金黃的麥穗倒是找到了,但是不知道前面有沒有更好的,所以沒摘。再往前走,看到的那些麥穗都沒有上一棵那麼好,結果什麼都摘不到。」
老師說:「這就是愛情了。」
又有一天,柏拉圖問他的老師,婚姻是什麼?怎麼能找到?
老師回答:「前面有一個很茂盛的森林,你向前走,不能走回頭。你只能砍一棵,如果你發現最高最大的樹,你就知道什麼是婚姻了。」
柏拉圖向前走,走了不久,就砍了一棵樹回來了。
這棵樹並不茂盛,也不高大,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樹。
「你怎麼只找到這麼一棵普普通通的樹呢?」老師問他。
柏拉圖回答:「有了上一次的經驗,我走進森林走到一半,還是兩手空空。這時,我看到了這棵樹,覺得不是太差嘛,就把它砍了帶回來。免得錯過。」
老師回答:「這就是婚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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